从我衣服里出去,然后翻了个身背对着我,没有再在孩子这个问题上抓着不放。
袁芳在医院里又躺了一天,终于拿下了氧气罩,可以开口说话了,但是身子依旧还是很虚弱,下床走路的力气都没有。
我哥陪床了三天,看到她有了点精神,终于是舍得把他那把黄金椅子让给我坐一下了。
我拉着袁芳的手调侃我哥,“哥啊,你终于舍得把这vip坐席让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把这把椅子占为己有了呢。”
袁芳笑笑,笑容里是掩饰不住的欣喜。
我哥瞪了我一眼,但是眼神里根本没有什么杀伤力,然后又问袁芳,“饿吗?想吃什么?”
袁芳沉思了一会儿,像是真的在思考想吃什么,然后抬头跟他道:“想喝点粥。”
“很快就回来。”我哥吻了下她的额头,宠溺的道。
然后转身出了门。
唉,又被强行塞了一大把狗粮。
我哥刚出去没多久,袁芳脸上的笑容便敛了下去,然后缓缓问我,“他……怎么样了?”
我脸上的笑僵住。然后渐渐收了起来,我知道她问的是谁,于是道:“五月二号,安葬。”
她伸手蒙了眼睛哭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