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正在洗脚,这是我第二次脱下我的靴子。东北佬忽然走了过来,看着我说道:“兄弟,靴子不错,借我穿两天。”我赶紧抓起我的靴子,对他说:“我还要穿呢。”东北佬眯起眼睛看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转身走了。
睡到半夜,我忽然被脑袋边很响的哗哗声惊醒。迷迷糊糊一抬头,只见东北佬正在对着我的脑袋撒尿,尿桶不知什么时候被挪在了我的脑袋前面。逆光中,只看到粗大的尿线腾腾的冒着热气。
我气的不行,刚要爬起来,忽然就被他的两个铁杆儿一边一个摁住了。书生想要帮我,被一脚踹到了一边。我挣扎着大声喊着:“你要干什么?”“干什么,”
东北恅得意地抖了抖那个玩意,笑着说:“爷们看得起你,跟你借双鞋穿,你竟然他妈的给脸不要脸!现在有两条道,一条呢你把鞋送给我,另外一条就是爷爷我用尿给你洗个头!”
这个时候所有人都醒了,好多人围过来看热闹。“你敢!”我怒目圆睁,没有想到在这十八层地狱下的黑奴之间还要如此地相互倾轧!“呵,小子他妈嘴还挺硬,你看我敢不敢!给我按住喽!”说着这家伙真地凑了上来。
我愤怒已极,大声喊道:“来吧,爷爷我正想洗头呢!不过,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