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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鹏用力地甩开了扭着青年不放的手,青年抚摸着被拧疼的耳朵油腔滑调的开始和关鹏开始扯。
“唉,这不,这不是过几天有好戏看嘛。”青年搓着双手弯曲着小半个腰在关鹏旁笑着道。
“就是嘛,关哥,平常工作这么辛苦,过两天就可以看好戏了,还不让我们放松一下。”一位牌友帮腔道。
青年拉着关鹏离开赌桌边走边说着什么。
“诶,能安文,还玩不玩了啊?”刚刚和这位青年小赌怡情的其中一位牌友对着越走越远的青年喊道。
“不玩了,下次吧。”名为能安文的青年对着一桌牌友挥了挥手道。
随着关鹏和能安文走了出来,晨织将六包烟交给了关鹏,关鹏微笑着点点头和走出了二号点。两人从刚刚的大声讲话慢慢的变成了小声交谈。
“不要紧的嘛,关叔。这有什么大不了。又不是最后几个担心个啥。”能安文道。
“排名为什么做最后二十个?不做最后十个?因为最后二十个都可能有危险。”关鹏对着能安文小声的说道。
“能安文?”晨织思考着,“好像是那20人中的一位啊。”
“晨织来啊。”晨织不远处,竹向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