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能安文一桌上招呼道晨织。
“下来玩两把?”一位坐着的牌友招呼道晨织。
“玩多大的?”晨织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太大的我可来不起啊。”
“不大。”竹向摆了摆手,“最大五个材料,金币灵石材料都行。”
“好。”晨织坐了下来,几人边聊边玩。
牌桌上加上晨织一共有五人,旁观的三名。
“能安文和那关鹏什么关系啊?”竹向一边摸着牌一边问道。
“入狱之前两个人就认识的。”其中一位旁观的插话道。
一位相貌英俊的男子拉长着脸,抠着鼻屎道:“我听说能安文是给关鹏顶包才进监狱的,关鹏过意不去才来监狱当班长的。”
“过意不去?当班长待遇又不差,以前很多人抢着干的。”另一位牌友说道,语气中带着意思不屑。
“就是,不仅工钱多,还可以剥削我们这种罪犯。”一位旁观的插话道。
“会不会关鹏肚子上那条疤就和能安文有关系啊。”一位牌友问道。
“喂,别拿你抠过鼻屎的手摸牌啊。”竹向站了起来拍了拍那名相貌英俊的男子道:“释放点灵气把手弄干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