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尸体扔到关宁军面前,脑袋还要号令三天。
“今日之事我祖家记下了!周大人可要小心!”祖大乐冷冷地扔下一句走了。
“周大人,擅杀大将朝廷不会不管的,”高起潜阴恻恻地笑道,“袁崇焕就是例子,希望周大人到了菜市口不要后悔!”
“身有正气,坦荡于世!岂惧尔等魑魅魍魉!”周显答的正义凛然,要不是旁边有孙承宗和书生们,需要顾及形象,他早就破口大骂了,不敢说骂一天不重样,骂一个时辰不费劲。
“站住!”孙承宗脸上怒气浮现,不知道因为发怒还是有风,须发竟然飞舞起来,“祖将军、高公公!周显乃老夫弟子!尔等敢害周显就是害老夫!”
“祖将军,你身为大将若无过错老夫自然奈何不了你,但是,高起潜!”
“你这阉狗!老夫弄死你不比弄死条土狗费劲!”
孙承宗须如铁戟,根根竖立,目光如炬,仿若有光。
祖大乐打个冷战,当年在辽东每当孙承宗要杀人时都是这个模样,吓得关宁将帅都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孙承宗大步上前伸手把高起潜从马上拽了下来,高起潜带的锦衣卫刚要上前,孙承宗爆喝一声:“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