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如雷霆,吓得几个锦衣卫连忙后退,孙承宗左手揪着高起潜前襟,右手轮圆了,“啪啪啪啪啪啪啪……”
一连十几个耳光,打的高起潜满脸开花,牙齿都掉了几颗。
“魏忠贤那条阉狗在老夫面前尚且不敢吠叫,你这条阉狗怎敢如此大胆!”
东阁大学士、帝师、两任督师的霸气显露无遗,在祖大乐的眼里孙承宗又成为了当年叱诧风云的辽东督师!
吓得祖大乐滚鞍下马跪在地上,“阁老息怒,是末将家教不严,祖泽盛那遭瘟的该死!周大人杀的没错!阁老息怒!”
“快滚!”又是一声爆喝,唬的得祖大乐竟然向后一仰,倒在地上。
祖大乐赶忙爬起连连磕头,“末将这就滚,这就滚!”言罢带着家丁仓惶而逃。
高起潜跪在地上脸上满是血泪,嘴里还含糊不清地求饶。
孙承宗又扇了他几个耳光,这才觉得解气,“阉狗!老夫今天打了你又如何?尽管上折子找皇上告状,老夫倒要看看,皇上是要老夫这颗白头,还是要你这奴才的狗命!”
“呸!”孙承宗吐了口吐沫,对着那几个锦衣卫一招手,“把这条阉狗带走!不要脏了老夫的地方!”
周显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