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力催促道:“放心,我不会拿去忽悠人的,就算我有歹心,我也不敢擅自侵权啊!”
“哈哈,你什么不敢干啊!”我打趣道。
“不跟你说了,我忙着呢,快点发给我。”罗力仓促地挂断电话。
罗力现在行事诡秘,换句话说,沉稳低调。无奈,我把那篇陈年旧事一样的听后感复制,粘贴,发送。
升c小调夜曲
一生孤岛上的琴键,和着幢绰的夜霜,像当初逃离波兰的匆忙一抱、孤单一吻,向着巴黎的风尘缭雾曳桨拨船。他如关上心门一样锁紧铁窗,贴近冰冷的琴角与温热的琴键。
他向白键凝望,却被黑键捕捉。多少次让琴声驱散可畏的夜晚,谱写了多少曲子只想消受生命中崇尚的爱情。即便没有眼泪,干涸的心田也会婆娑。他怨恨琴声续引的枪声和病疾的躯体残存的热情,便敲下了命运短暂的痛苦。
星转物移,明灭闪烁的灯塔阻碍海雾的浓密却恍惚导航的船舶。他体验了爱情的美妙,体验了生命急速消亡的过程中掠过的温馨。他抛却了年轻的斗志,遗忘了振溃的呼喊,他退守成一位远离的作曲家。
所有的年岁只朝奉夕供地构建了诺昂这一处清净,无数的亲人朋友都离散地专属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