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的一面,顶盔掼甲,驰马扬槊的他,仿佛有无尽的豪情,说出的话格外的铿锵有力,豪气干云,在对自己的两个副手下令后,韩武宁又是横槊指着羌兵的营寨,对手下五百将士高声大喝着下令。
“只管杀人,不需放火,我们还要这群蛮夷的粮草喂养我们自己和战马。”
在韩武宁如惊雷般大喝一声后,五百名安西西凉铁骑,瞬间分成三股,纵马奔驰,势若溃堤的洪水一般,狂泄而出,冲破一切,毁灭一切。
南安羌部虽然汉化日久,但还是未脱野蛮之气,营地建得杂乱无章,大致是青甲这些辅助低级兵居住的营帐,内部是中坚力量赤甲居住的营帐,营帐与营帐间或密或疏,没有专门的跑马道,甚至连发生紧急情况,快速让人步行通过的道路都没有预留,整个营地就像一个乱葬岗,那些营帐就像一个个东歪西倒的坟堆。
这样一个没有任何防御设施,甚至连基本的营拦都没有,并且强干弱枝的营地又怎么能抵挡骑兵的冲锋。
马蹄鞭挞大地,如雷轰鸣,以势不可挡之势冲进蛮夷营地,将一顶顶营帐撞翻,衣裳不整的羌族青甲慌忙逃出,马上被雄壮的战马推到,又被马蹄践踏,侥幸躲过横冲直撞马匹的羌兵,不能庆幸许久,马上就被马背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