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铁骑的马槊戳翻,横刀劈飞,铜锏砸碎。
马踏连营,转瞬间,营地就被踏碎,残余的不是被杀灭,就是逃散向内营。
溃兵惊天的哭喊声,惊醒了醉酒酣睡的赤甲,但他们烂醉一宿,骤然爬起,四肢酸软无力,又如何张弓搭箭,持刀剑抗衡。
“卑贱的奴隶,只会像受惊吓的羊羔一样逃跑。”
在溃乱中,还是有一些自律,没有饮酒,有胆魄的羌族武士站了出来,他们大声咒骂逃兵,并且挺着长矛向西凉铁骑攻去。
但他们人数太少,并且组织凌乱,根本无法组成阵形,被有备而来配合默契的西凉铁骑,冲散s,反击根本就是徒劳。
“呔!”
身先士卒的韩武宁冲在最前方,一槊挑翻一名正持斧劈向他坐下战马的羌族赤甲的同时,左右开弓,右手迅速从马鞍后抽出一柄铜锏,向下猛力一砸,一名欺身上期举刀要砍的赤甲脑袋立刻破碎,血肉脑浆迸裂,惨不忍睹。
算是初次上阵,第一杀人的次韩武宁亲眼看见如此惨烈血腥的死状,他原本以为自己会恶心呕吐,最起码会有一丝不忍,但他却是惊愕的发现,自己的内心竟然是毫无波澜。
韩武宁却是不知道,他的心虽然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