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柯摩斯说得有理有据,但我听得却是心惊肉跳。这是因为,他所说的证据,貌似是合理的,但实际却不简单。我还是知道一些刑侦方面的知识的,像现在这种天气,即使没下雨,血量也会非常少,并且,防盗栏因为年代久远,面有许多锈迹,想在这样的条件下,提取血液数据,成功的可能性,真的微乎其微。
但是,似乎厉良并未发现这个情况,终归他不是刑侦方面的警员,对这一块知道的并不多。只见他在听柯摩斯陈述完以后,脸阴晴不定,最终,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垂下头,估计这次他是真的死心了。
许久,厉良才抬起头,一脸无奈地说道:“事实,当你说我是凶手时,我有预感,我要完了。但我实在是不甘心,我这么辛苦才考了公务员,我实在是不甘心,这么毁掉了前途。”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你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情?”房琳生气地反问道:“当你昨晚作下这种事时,你该知道会有这一天的。不论怎样,你也是一个警察,尽管不是刑侦方面的,但最少也该知道天理昭昭,法难逃吧。既然你犯下这种事,你无法逃脱法律严惩。”
“切,屁的天理,房法医,你别再说这些堂皇冠冕的话了,你以为我不清楚局里压了多少无头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