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与房琳将两端的窗帘拉以后,柯摩斯与汪叔这才站起来,随后,等不及我们说话,柯摩斯迅速跑到阳台的角落,将窗帘稍微拉开一丝缝隙,然后飞速朝外边瞟了一眼,之后又快速将窗帘关。
在我不明白他在干什么,想询问他时,他却已转过身去,跑出了屋子。
“他在干什么呢?”我有些搞不懂情况。
“他在确认狙击手的方位,应该离这里不远,我们也去吧。汪督察,你腿不方便,不要去了。”房琳说完冲出了门,而我自然也紧跟在后面。
但可惜的是,在我们跑到楼下时,除开由于酒保坠楼身亡而吸引来的大批的围观群众外,完全找不到柯摩斯的影子。
无奈之下,只能边驱走人群,边电话联系汪叔,除了告诉他楼下的状况,还让他调集警力过来帮忙。过了好半晌,才将现场控制住。
看着已摔得血肉横飞的酒保,我摇头叹息。不知该为他这样的人遭到报应而高兴,还是该为没能抓捕他而遗憾。
在此时,跟我一同盯住酒保尸体的房琳,忽然开口说道:“为什么你当时要冲过来?你不知道那样很危险吗?会暴露在狙击手的枪口之下,而你,很可能跟他一样,被狙击手击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