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定然是你们害的了,你们还骗我说他盗走了一只千年的人参,所以他再也没有回来。”
余莘满是悔痛和内疚之意,缓缓道:“这件事没有法子,我本想劝他离开来着,可他对你的心意如同他去采摘悬崖灵药一样,纵然艰难,但誓不悔改,我没有办法,只能委婉对他说,我虽然中意他,可现在当家做主的是我父亲,我父亲向来注重门当户对,他是个讲究面子的人,除此之外我什么也没说,不过他也明白了。”
“那时他眼神暗淡,毫无精神的走了以后,我依旧不放心,便派人看着我女儿,果不其然,那天晚上,他偷偷翻墙进来,将我对他说的话,对你说了是不是,我知道你内心心高气傲,不看重权位,只看重一个人的人品才能,就凭门当户对这句话,他死心你也不会死心的是不是?”余莘抬头看向花夫人,慢慢的说道。
花夫人看着疲倦劳累的父亲,他眼睛中满是后悔内疚,余生都要坐在这木轮椅上,先前的怨气和恨怒忽然都消散了,虽然父亲和爷爷是看中了花家的权势,可是对自己也好,自己嫁过去以后,花辙一心一意的对待自己,每天都想着法儿哄自己开心,而且从未纳妾和外出风流,别的官僚早就三妻四妾,甚至比他官职低的也有三四个小妾,他见到自己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