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欢喜,别无他意,对待自己可真是宠上了天,就算自己生了两个女儿,他们家向来人丁单薄,一脉单传,公公花介辰虽然有些怨词,可是花辙从来没说过,反而心意得维护自己,这样的丈夫虽然不说世间唯一,却也是所见少有了。
余莘叹道:“我知道你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没过过苦日子,我小时候家道中落,十一岁跟着你爷爷四处奔波,看尽了别人的白眼和嘲笑,吃的菜市场捡来的青菜,住的漏风漏雨的茅草屋,后来情况好转,生意一点点起来,这才开始好起来,之后你哥和你相继出生,我就暗暗发誓,再也不会让你们过那种日子,一心一意的把生意做好。秋儿,你想想,你娇养惯了,要是你突然穿上粗衣麻布、住的硬木床板,你定然受不了。”
花弄握紧了祝清生的手腕,心道:“虽然我跟我娘有些不一样,她从小到大娇生惯养,没有经过苦难,我自小进了门派,历经磨练,可我依然会想过那种衣食无忧的生活,不需要太多钱,只要不为日常开销发愁便可以。可是遇见了这个愣头愣脑的臭小子,这一切好像都不重要了,钱没有了还可以再赚,可要是爱错了人就是一辈子的伤痛了,就和我师姐一样。”
祝清生明白她的心意,内心忽然感到一阵的自卑和羞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