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是、是、是。”耳边小五忙不秩地附和,众兄弟都看了过来。
晕,怎么又往我身上来了?
“关我毛的事,”我说,“帽子别乱扣啊,要喝酒一起喝。”
“好啊,一起来。”老大笑嘻嘻端酒凑上来。各人端了一碗酒,耳边小五叫了起来:“等一下,我的那份留起来,我回来要喝。”
“老五,等你回来香气早跑光了,还不如哥哥们辛苦点。”老大笑嘻嘻地说。
“八个钟头之后,我就可以到你楼下了。”小五轻笑着说。
“早上打电话给你,不是说慕尼黑要下好几天大雪吗?”老大惊愕结舌。
“对,不单是慕尼黑,几乎整个北盟的机场现在还停飞呢,不过,嘿嘿,我放下电话就去火车站了。恩,15分钟后我的火车就进莫斯科。”小五说。
老大几乎一跤跌倒,我也很感意外,方立行真是归心似箭啊,没法坐飞机,竟然绕大半个北盟坐火车跑回来。
“好了,你们喝吧,我要准备下车了,我的酒可留好咯。”小五说。
“好了好了,明天早上十点前别吵我啊。”老大说。接着方立行和我们打了声招呼,退出了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