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哥,你说你做老大做的。学猎匠,你这种体质,就不去说了,没小看你啊。学功夫,你说不符合你的体质特长。学打铁,你说肥人怕热。学木匠,二楼你说怕摔。学厨师吧,一进酒馆子,只管大堂子上坐,厨房在哪都不知道。好,任你挑好了,你说学药匠适合,你看,铺子都开起来一个多月了,没采过一根药,没炼出一壶丹。依我看啊,不如我们干了这碗,你去学巧匠得了,好不好?答应我就干了这碗。”三哥说。
老大听了直翻白眼,一下噎着了,说不出话来,美酒在前,喝又不是,不喝又不是。
现在市面上的巧匠,多数干的是针线活,让他一个大男人去干这个不如叫他删号算了。
“东林哥好象要再想一想,我们干。”三哥说,二哥小六轰然叫好,然后一口气地喝酒,咕嘟咕嘟特大声。
老大喉头不停地上下,看来平时好吃懒做,还没少在兄弟面前耍赖皮。
他望着我,忽然双眼放光,端起碗,咕嘟咕嘟,自顾自地大马金刀坐着喝。
“啊,真香啊。”他美美地舔了一圈嘴唇。
众兄弟这下惊吓不小,小六叫说:“老大,你真的从了三哥?”
“老六啊,你说老大去干针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