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着暂时的休战间隙,彻辰跨过满是尸体和伤者的阵地,来到了自己的叔叔皮德罗的身边。
在刚才的战斗中,皮德罗和斯帕索库克茨基神父带领着两个中队是顶在最前面的。而皮德罗和斯帕索库克茨基神父由于衣甲鲜明和神职人员的身份受到了重点的照顾。斯帕索库克茨基神父被一只钢盾砸到了头,眼角也破裂了,他的身上满是血污而皮德罗身上的伤口也多达七处,连那一身精良的骑兵半甲都差点成了破铜烂铁。两个人靠在一辆被摧毁了大半的战车的车轮上,仰着头疲惫地看着天空。
“皮德罗叔叔,神父。”彻辰喊道。
见彻辰过来,皮德罗耷拉着脑袋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示意自己的侄子在他身边坐下他已经累的不想开口了。
彻辰在二人的面前坐了下来。
相比起皮德罗,斯帕索库克茨基神父情况稍微好很多。等彻辰坐下,斯帕索库克茨基神父笑着对彻辰说道:“团长,你放心。我和皮德罗副团长都没有什么事情。”
说着,斯帕索库克茨基神父还指了指身上的血迹道:“都是敌人的血。”
这时,正为萨尔本打下手的奥克萨娜走了过来,她不由分说地取下了斯帕索库科茨基神父头上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