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 飞机也让他打不出水来。
熟悉的味道,热烈的气氛,荷尔蒙好像碰到火种的干柴般熊熊燃烧。徐青被反推了,皇普兰就像那种刚从劳改农场释放出来的女人,用一个字来形容是‘猛’,用两个字来形容是‘很猛’,如果用三个字来形容那就是‘非常猛’,掏出那啥小小徐一通拾掇,拾掇硬了也不管润不润滑,翻身沉腰就坐……
唔!皇普兰抬手拂开遮住眼睛的卷发,顷刻间化身成了一位策马奔腾的女骑手,不过她手中没有扬鞭,那鞭被她直接吞了,起伏如浪叠叠涌,大床如泣呀呀声,辣手狂花不但要缴了小冤家的枪,还要没收他所有的子弹。
徐青心头纳闷,可又无法拒绝,男人有时候很无奈,特别是遇上了想用身体榨干他精力的女人,既然得不到主动权,那就是被动享受。
第一次很快,立马就来第两次……皇普兰有办法让软趴趴变成雄赳赳,第二次徐青争取到了主动权,活才做到一半,门铃叮咚声响了,徐青转头用透视之眼朝房门瞟了一眼,他看到有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站在门口,这哥们手上还拎着个鼓囊囊的大号塑料袋,不问都知道是那位年轻教授送宵夜来了。
年轻教授高高瘦瘦,偏分头梳得油光水亮,绝对是跳蚤上去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