跤的那种,论模样还算称头,此时他在用右手食指给门铃做马杀鸡,可惜不管他怎么按里面也没有任何动静。
徐青突然起了恶作剧的心思,好像一头打了兴奋剂的耕牛用力猛拱起来,他虽然没有了内劲,本钱依然雄厚无比,一通猛拱让皇普兰被这一风骤雨般的生猛袭击弄得娇喘连连,那声音居然连门外的年轻教授也听到了动静。
年轻教授听到门内隐约传出的女人娇喘神情一阵紧张,一边按门铃一边焦急的喊了起来:皇普老师,你这是怎么了?请开门……
皇普兰闪了徐青一眼,偏头对大门方向喊道:我没事,就是有点不舒服,你还是走吧!
徐青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好像短跑运动员听到发令枪响似的全力冲 刺,嘴里还不忘嘿嘿笑道:不舒服么?看来我要加把力气才行咯!
一个字,犁!俗话说,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牛越耕越死,地越耕越熟,其实这话只说对了一半,很多时候,牛,也是有尊严的。
门外的年轻教授也是个懂怜香惜玉的主儿,他手指按住门铃不放松,嘴里大声喊道:你不舒服我更不能走了,请开门!门铃好像被按残了,突然哑了声,他索性抡起拳头在门上砸了起来。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