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低声道:“好凶。”
沈安笑道:“女人是老虎,你还小,成年之前莫要碰,不然就是刮骨髓。”
赵仲鍼点点头,说道:“安北兄,你名声大噪了。”
“啥意思 ?”
赵仲鍼得意的道:“如今外面有人知晓了你阻拦给黄河改道的事儿,百姓在叫好呢!”
百姓不知道什么防线,但却知道上次一家伙就淹死了无数人。
要是再来一次的,大伙儿赶紧写信给在河北路的亲戚,让他们搬家才是王道。
开始上菜了,是冷盘。
“上酒来。”
沈安按着太阳穴,腮帮子鼓起,显然是在咬牙。
“生病了?”
赵仲鍼关切的问道。
沈安摇摇头,说道:“没有,只是有些头痛。”
“今日和宰辅们较劲,耗费的心力颇大,关键是……”
沈安松开手,淡淡的道:“某不爽!”
“为何?”
赵仲鍼偷偷的喝了一杯酒,然后心虚的问道。
沈安看到了他的小动作,但这是酿造酒,度数很低,所以就假装没看到。
杨沫在边上使劲眨眼,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