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赵仲鍼破例了。
赵仲鍼瞪了他一眼,然后说道:“难道是官家?”
沈安摇摇头,最大的阻力实则是来自于宰辅们。
他举杯说道:“某在等着富弼的道歉!”
说完他一饮而尽。
……
皇城司里,威胁的话不断从房间里传出来,外面站着一长排人,夜色中,个个如筛糠般的抖动着。
“……是……北低东高……说了,可没人听,不敢越级啊!若是越级会被弄……那些人都想捞钱,谁敢阻拦就会倒霉。”
“……老夫堵过上官,可被喝退。小人想上书官家,可没资格上奏疏……”
“那一夜无数人丧生,可那些商人却在笑,谁管了?你等现在来问话作甚?特么的晚了,那些亡魂在看着呢!看着那些畜生会遭报应,就算是现在没有,他们的子孙也会成为奴隶,世代被折磨!”
官员们陆续进去,供出来的话让人心惊。
更多的贪腐被揭露,更多的情弊被揭穿。
富弼的面色渐渐铁青。
“下官……小人有罪,当年小人不贪不行啊!那些人……他们会排斥小人……”
富弼站在黑暗中,身边是宰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