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样,最好能请葛雍出本书,推广一下四棱锥三棱锥矩形正方形立方体之类的相关术语,否则光是阳马和鳖臑之类的,那真是毫无直观性。
就如同罗司业徐黑子和那些个国子博士一样,等闲人看到听到那两个字,根本一头雾水。
而葛雍已经恍然大悟:“很好,我明白了。如果那牌匾不是阴沉木,而是金丝楠木之类的软木,就要麻烦多了,少不得要绑一块重物入水。当然,此等办法不能完全保证准确,只能说是大致准确,因为物体入水,很容易溅水花,出水则容易带出水珠,刻痕也未必精准。”
“老师说的是。”张寿呵呵一笑,随即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
“我回头会让人安排一下,尽快测定一下太祖牌匾到底有没有空心暗格……说实话,我觉得没有。”
张寿暗想。我也觉得没有,否则太祖怎么会在宫中留下满屋子手迹,还能让楚宽这样的阉宦视若珍宝,世代薪火相传?
葛雍说过正事,继而就不满地冷哼道:“对了,小莹莹之前也跟了皇上过来,但被我撵回去了,她昨天晚上把你娘安置在齐老头那房子里了,哼,忘恩负义的小丫头!”
知道母亲并未借住在赵国公府,张寿不禁大为感谢看似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