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三郎,那也不是莹莹中意的,更不是咱们家喜欢的。他是首辅江阁老的最得意门生,这次倒被坑了。”
“姓江的该退了。”朱泾一字一句地说出这六个字,随即面上严霜渐渐解冻,却是有些无可奈何地说,“我明明没有对张寿说什么,就算陆三郎偷偷告诉他陆绾的动向,他怎么就敢暗示那些官职比他高一大截的家伙上门以求冰释前嫌?”
“我倒觉得,他这风声放得恰到好处。对陆绾来说也许有些难堪,可登门的人多了,他这个第一个过来的人也就显得不那么引人注目了。更何况,有这么些人带头,我倒要看看还有多少人能死扛到底。真要是一身正气两袖清风死扛到底,那他们还算有点风骨!”
太夫人说到这,见朱泾会心一笑,她就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对于登门的人,虽说未必要一笑泯恩仇,但至少可以把打击延后一点,可那些硬是想要表示风骨死不登门不认错的,那就没什么好客气了。除非真是少有一干二净的清官,否则还怕找不到罪状?
她说到这,突然轻轻咦了一声,随即侧头对一旁的江妈妈问道:“今天阿寿在国子监张扬出去的半山堂分班那风声,现在怎么样了?”
朱泾今天忙着进宫、会客,只知道不少人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