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不用担心。”徐黑逹若无其事地呵呵一笑,淡淡地说,“我读书耗费了太多时光,如今父母已经双亡,老妻带着两个儿子在乡间耕读,并不在京城,他们若能越过崇山峻岭去我家里找麻烦,那也算是他们的本事!”
张寿对徐黑逹的家世并没有太深的了解,只是素来很佩服此人和王大头类似的那种不怕背锅,再加上也为了防止别人在背后诽谤他考试不公,所以他才想到请这位常常徘徊在半山堂和九章堂之外的绳愆厅监丞来出题。此时听到这番毫不在意的话,他不禁有些无语。
“尊夫人和令郎和你分隔两地,你就不想念他们吗?”
“京城居,大不易,我这点俸禄,如果不去贪墨,怎么可能养活他们?更何况,张博士你觉得,为什么那些跟父祖上任京城的官宦子弟中有人成器,有人却犹如烂泥糊不上墙?京城便犹如一口乌黑的染缸,心性不定的人转眼间就会被染黑。当然,州城府城县城也是一样。”
“而在乡间,你有钱也只能从货郎那买点小玩意,你没有车马得几天才能走出山头,那地方才适合读书,尤其是适合穷人家的孩子读书。既为农家子,本来就应该耕读为生。”
张寿没办法赞成徐黑逹这种太过鲜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