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是曾经的部下,跟着他被俘过,同甘共苦从必死的境地挣脱出来,彼此间都知根知底。
此时被他一说,那护卫顿时摸了摸鼻子,讪讪地说:“都是老喜那家伙教我的。我觉着他一向会说话,所以想向他学学怎么奉承人,没想到第一次在大公子这尝试就被嫌弃了!”
“你们跟我来沧州这么多人,我却只挑了他一个去四处打探情况,你们觉得那是因为他更会奉承更会说话?这次我要用的就是他这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本事。他那油嘴滑舌是在民间练出来的,论钻营,论耍心眼,没人比得上他。”
“要你们去和人耍嘴皮子,耍心眼?你们会吗?”
说到这,朱廷芳见两人不禁赧颜,他就不慌不忙地说:“我早就派人去守着那跟着大皇子沆瀣一气的六家宅邸,要是他们全都安分老实呆在家里,那自然最好。而要是大皇子身边的人也全都被冼云河等人一举擒拿,全无疏漏,那自然更好。但如果外头有漏网之鱼呢?”
“更何况许澄在沧州经营这么久,虽说他被我一举拿下,但只要还有党羽逃亡在外,试图煽风点火,兴风作浪,那就防不胜防。”
两个护卫你眼看我眼,刚刚那个马屁拍到马脚上的护卫本待赶紧奉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