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句,可话到嘴边,他吸取了刚刚的教训,只得干笑道:“老喜吹牛确实厉害,但他一个人去做这么大的事,也实在是太冒险了,大公子当初应该多派一两个人给他帮手才是。”
比方说我,绝对比那个夸夸其谈的家伙强!
朱廷芳顿时就笑了:“他是自告奋勇,说孤身一人足矣。他说,有些人自以为做得神 不知鬼不觉,却不知道大抵瞒不过那些市井之中混饭吃的恶棍、地痞、乞丐把头……因为一有风吹草动就很可能危及生存环境,所以这些人素来最擅长观察异动。”
“他还说,很多悬而未决的疑案,一旦碰到铁面主司,把市井浪人也都抓了下狱,拷掠审问,往往会牵出萝卜带出泥,一桩一桩都审出结果,就是因为这些市井之徒最知道趋利避害,看到听到不说破……横竖我身边多一个人少一个人无足轻重,我就放了他去试一试。”
说到这里,朱廷芳随手把茶盏往桌子上一搁,似笑非笑地说:“我只是希望他能把沧州市井九流的那张网里给我钻出一个洞,那就是不错的成绩了,没想到之前蒋家那位当家闹腾一场,他就发现了蛛丝马迹,这次更是早早得到了有人来闹事的消息!”
两个护卫登时双目圆瞪,齐齐大喜:“这么说,大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