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畏惧大皇子威势,所以事事都听他的……”
“还要委过于人,还要百般狡辩!许澄,你从小到大读的圣贤书,都被你丢到哪里去了?皇上问你,五年县令当到这个份上,要是把你槛车押回京去,你觉得多少百姓拍手称快,多少百姓会放爆竹,又有多少百姓会兴高采烈砸你一身臭鸡蛋和烂菜皮?”
葛雍一声暴喝,见许澄下意识地伏跪于地,随即痛哭流涕,继续在那哼哼只是被人蒙蔽之类的话,他就意兴阑珊地叹了一口气,随即冷冷说道:“激变良民,因而聚众反叛,失陷城池者,斩。行宫与城池无异,而且你还失陷了大皇子,更是罪无可恕。”
“回头便有槛车解送你和其他沧州官吏上京,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刚刚直起腰的许澄完全没想到葛雍并不是亲自来发落自己的,自己真的要槛车上京走一遭,登时面色煞白,摇摇欲坠。
而让他更意想不到的是,葛雍在离开时,淡淡提及了大皇子进京后的下场。得知大皇子那样的天潢贵胄尚且都逃不过天子的雷霆震怒,他只觉得整个人如坠冰窖。
虽说本朝对文官并不像唐时那样动不动就宫廷杖责,暴虐残忍,但太祖的时候,却还是曾经重杖处死过官员的。而且,大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