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阁老说得一样,此次行宫被占,各方面都是有人要负责的。”
张寿见老咸鱼眼神 渐渐黯淡了下来,他这才适时说道:“莹莹她大哥之前判的那五人斩刑,再加上昨日刚刚落地的两颗脑袋,也不能抵过?”
“不能。”葛雍知道张寿这话并不仅仅是说给自己听的,便干脆利落地说,“京城禁锢了一个大皇子,沧州杀了两个闲汉,接下来还要杀五个无良大户,长芦县令许澄也非死不可。可与此同时,一群起事的乱民却没有一个人死,传扬出去,不是纵容也是纵容。更何况……”
老太师扫了一眼依旧长跪于地,脸色却已经恢复正常的冼云河,这才轻声说道:“把锐骑营那一百人剥光衣衫丢在地底石室当中囚禁,这已经做过头了。如今官心不安也就罢了,要紧的是,拱卫京城的禁军军心,也会为之浮动。”
尽管刚刚绞尽脑汁想出了一个办法,但此时此刻,老咸鱼终于心灰意冷了。
他是绝亮话,让我回头能死个明白,也多谢张博士能替我说话。我早就自忖必死,就怕我一死却牵连更多的人,如今若是只要死我一个,就能保其他那么多人活命,我已经知足了。”
冼云河非常坦然地俯身下拜,随即低声说道:“我出生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