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堂上是只有他们二人,但大堂之外,杜衡带的锐骑营亲兵还在,莹莹她大哥带的护卫也还在,这哪里叫私下说话?而且,照我对莹莹她大哥的了解,他做事谋定而后动,指不定早就上疏奏明了皇上,也指不定连皇上回音都已经到了。”
葛雍斜睨了张寿一眼:“是啊是啊,指不定我还带着皇上给朱大郎的口谕或者圣旨!那你还拖着我走干嘛?”
“老师就当帮我这个学生一个忙?”
张寿笑呵呵地眨了眨眼睛,随即若无其事地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他既然事先没和我提过,我又对什么临海大营镇海大营一无所知,留在哪里岂不是碍事?不借着搀扶老师您出来透透气的机会溜出来,也找不到其他借口。”
“呵!”葛雍忍不住斜睨张寿,“说得你多老实似的!你既然非得拉着我老人家溜出来,那我倒考考你,你倒说说,朱大郎问杜衡临海大营分镇沧州,你觉得他是怎么想的?”
“朱大哥想说的话,其实很好猜。我记得张琛曾经对我说过临海大营劫杀商船背后的隐情,是南方某些商人和临海大营主将勾结,于是丧心病狂。但是,为什么从主将到下头将校都已经清洗了一遍,去年还会发生营啸,甚至还有人直奔融水村,冲着张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