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说道:“葛太师,公子,黄知府和两个随从已经安顿好了,让出房子的两个护卫和人挤一挤,三人一间,虽说不那么舒服,但掌柜已经给他们加床了。”
对于这样的小事,葛雍轻轻一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即就对张寿说:“我们这次带的人多,护卫又一大堆,就通州潞河驿那么几个院子,本来也不够所有人住,如你那两个未来学生,还有小花生,十有八九也要住客栈的,眼下这倒是正好。”
“我本来是打算安顿了老师您住潞河驿,我们剩下的人住外头,如今这样确实是省事了。”张寿一面说,一面搀扶葛雍回房,等到了房门口,他却还不忘嘱咐葛雍早点睡,别再看书,免得伤眼睛,结果被嫌他啰嗦的葛雍直接撵回了屋子。
这一夜,无论葛雍和张寿,全都睡得安稳踏实,小花生和观涛斗嘴半宿。阿六睡了两个时辰,就如同夜猫子似的在店堂和走廊中游弋,然后成功发现了某些人的辗转难眠。
没错,即便有张寿表示出“善意”,马上就要变成前任河间知府的黄贤黄知府,毫无意外地失眠了,翻来覆去,直到天快亮时才勉强合眼了一会儿。可他根本没睡着多久,就被随从的不断呼唤给叫醒了。
得知葛雍和张寿师生早早就起来,如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