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下头吃早饭,兴许一大早就会启程上路,黄知府几乎是一骨碌爬了起来,出的话,却让正扶着葛雍上车的张寿也好,正追着要房钱的掌柜也好,谁都意想不到:“老爷,我身上没钱了。您昨天在路上那一顿饭钱还没给我呢!”
“岂有此理!我还会克扣你这点钱?到了京城自会给你!”
听到这辩解时,张寿就只见黄知府原本已经涨红的脸,此时已经赤红得犹如关公。想到这夫妇俩给幼子钱时的大方,此时却被随从闹出连饭钱都没给的笑话,他不禁嘴角一挑。
等到上车在葛雍身边坐定之后,他就笑道:“看来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呵,如此克扣下人,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却纵容儿子到那地步,也确实是好笑得很!”
葛雍摇了摇头,随即淡淡地说:“不管他,吩咐下去,启程!”
接下来的一路上,葛雍和张寿在马车中一路走,一路探讨着算学,时不时还夹杂着天文地理水文,始终就没停车休息的意思 ,以至于后头骑马的黄知府虽有意献殷勤,却也只能强忍瞌睡和火辣辣的太阳,紧紧跟在后头。
就当他昏昏沉沉,差点都快坐不稳身子的时候,他突然听到前方一阵大呼小叫,登时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