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门子的解释说明,他总算是明白了。若是平常,他一定会鄙薄那些贪得无厌的土财主,这会儿却是另一番心情。
张寿自己看着很正常,其实却很奇怪……可他身边这个明明武艺非凡的少年从者却更怪!就凭每个月从他二弟那儿得到的报酬,还用得着在乎区区一串五十钱?下一刻,正不知道说什么话是好的他就得到了一个令他不得不深思的回答。
“人不能惯,越惯越贪婪。”阿六却没有理会朱廷芳那有些诡异的表情,看着张寿,认认真真地说,“这是疯子说的。他虽然很疯,但大多数时候不骗人。”
疯子是谁,在场众人就没有一个不知道的……不就是朱家那位神出鬼没的花七爷吗?
更何况,阿六的意思似乎并不只是在说那个门子,好像还暗指了地上这个拦马喊冤告状的家伙。
因此,朱廷芳在沉默了片刻之后,最终就叹了口气说:“沧州之事,二弟因缘巧合做了点事,而我赶到的时候也很凑巧,所以要说解决的话,这件事其实已经解决了。所有参与过行宫一事的人我都已经登记在册,主犯冼云河以下最要紧的二十余人都已经押在沧州行宫。”
“大皇子已经平安无事。从长芦县令许澄到下头几个贪官污吏,我也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