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日记本,大步离开了卧房,去了书房。
薛冗叹了口气,跟在他身后,在他书桌对面坐下,分开双腿,双手交握,摆出谈话的姿态,见温飒寒坐定了,态度有所缓和,他说,“按时吃药了么?”
温飒寒随手翻了几页日记,可是越看越煎熬,越看越睡不着,他忽然恼怒的将那本日记丢了出去,微微侧着脸点了根烟,眉心紧皱,“嗯。”
薛冗说,“这次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眠的。”
温飒寒脸很苍白,他伸手在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一个月前。”
“多久没合过眼。”
“四天。”
“性生活?”
“没有。”
“记忆力有没有减退?”
“有。”
“又做了相同噩梦吗?”
“嗯。”
“焦躁吗?”薛冗例行公事般询问。
温飒寒将刚点燃的烟在烟灰缸摁灭,他起身把丢出去的那本日记捡了回来,“嗯。”
“心理上是哪种感受,急痛,炸裂式疼痛,焦躁的痛楚,还是钝痛。”薛冗问。
温飒寒拿过桌子上的烟,烟盒空了,他重新拿了一盒没有开包的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