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烟盒上的封条,拆着拆着便燥怒的将封条猛的扯了下来,似乎这一系列怪异的举动都无法安抚内心深处的燥郁,他猛的将烟盒砸了出去,随后抬手覆盖眉眼,稳定了很久的情绪,抿唇,“都有。”
薛冗冷静地观察温飒寒一系列的微表情和神经质般的行为,他的克制,他的颤抖,还有他焦躁的痛楚,薛冗说,“你的病又犯了。”
温飒寒薄唇抿成了淡紫色,似是极力克制着容易暴走的情绪。
“作为你的心理医生,希望你配合我找到诱发病症的原因。”薛冗说,“十几年没有复发了,忽然复发,看样子来势汹汹,你应该重视起来。”
温飒寒没言语。
薛冗说,“接下来我要问一些比较隐私的问题,希望你像刚刚那样认真回答我,最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殊事件。”
“没有。”
“有没有与那件事相关人物和事件介入你的生活。”
“没有。”
“是跟沈小姐订婚前还是订婚后。”
“跟她没关系。”
“是颂小姐出现前,还是出现后。”
温飒寒徒然沉默了。
薛冗细细看着他的微表情,“跟顾名城有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