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红酒,“我是说更早的时候。”
梵音扶住圆桌稳住了瘫软的身子,微笑,“许是认错了。”
上次包厢相见,这女人帽子压在太低,看不清全貌,此刻看起来,倒是让他想起了一个人,陶埲不置可否,“也是,你是我外甥的女人,不会做出那种事。”他踱步离开。
梵音拍了拍发懵的脑门,耳中嗡嗡作响,明明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明明已经猜到了结局,明明已经豁出去了,可还是会害怕,会胆怯,会无措,会羞耻。
阔朗的大厅里,是窒息的静,睁开眼,是刺眼的白,她忽然什么都听不到,什么也看不见了,她慌张的转身,跌跌撞撞的摸过桌子上的酒杯又竖了一口酒,连续喝了四五杯,内心里的恐惧方才有所减缓,粗重的喘息过后,她镇定的抬头,正巧迎上戴昱探究的视线。
梵音心下一惊,提着裙裾匆匆往卫生间走去。
她走的太过匆忙,似是害怕被人发现,中途遇见熟人,她微笑的打招呼,经过温飒寒身边时,她甚至来不及看他,鲁莽的撞了一下他的肩膀,从顾名城和沈嘉颖面前走过,往卫生间匆匆忙忙的去了。
许是做贼心虚,只觉得太多的目光如箭矢插在她的身上,到处都是流言蜚语,到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