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保住,我要她生下这个孩子。”
薛冗面色凝重的看了他一眼。
可到底是保不住的,大出血来势汹汹,薛冗叫来了同窗好友帮忙,连夜送去了三线城市的医院,那个本不应该存在的孩子,似乎察觉到梵音此刻排山倒海的恨意,决裂的心境,还有浓烈到无以复加的遗憾悲意,又像是感受到了人们无数次想流掉它的想法那般,悄无声息的走了,它似乎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欢迎它,走的既及时,又迅速,毫无征兆。
“都成型了,是个儿子。”事后,薛冗在一家普通医院的病房里,这样说。
温飒寒已经换了身干净的天蓝色衬衣,一直坐在病房内的一张椅子上,定定地看着她,听及此,那种失去感又在心上沉落了几分,指间的沙又漏了毫厘,他面色铁青,“她怎么样。”
薛冗说,“捡回一条命。”停顿了一下,他摊开手,“这里很安全,我好基友的医院,颂小姐进来的时候全程盖着脸,不会有人发现,我真是为了你,就差没干过杀人放火的事情了,哪天我进去了,别忘了捞我出来。”
温飒寒薄唇绷的很紧。
薛冗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