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最安全的办法,外面风头过了,你再出来,委屈你了。”
李镐笑着说,“委屈什么,我欠大拿的人情这辈子都还不请,只能还给你了,你给了我那么多得钱,下辈子都花不完,我爸妈和我姐天天过着神仙一样的日子,这都是仰仗你了,放心,蹲局子的事情我没少干,这是目前唯一能置身事外的办法,我晓得。”
他很快的给梵音发来一张照片和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梵音拨了一通电话过去,录下了与舒丰george的对话,并将照片保存,回到家她把录音放给顾名城听,并形容了那人的样貌特征,顾名城说,“是他。”
梵音这才放下心来,与舒丰约见是一个夏日的深夜,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行五人,开着黑色的悍马,候在镇子上的美宿门口,穿着普通的便服,看不出什么名堂。
梵音并没有在约定地点现身,她确认来人是舒丰本人以后,给他发了消息告诉他,去哪里找顾名城。
她持枪抄近路远远跟踪舒丰等人。
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无论怎样隐秘的行为,都会有风吹草动的痕迹,何况是那么多虎视眈眈的势力盯着,舒丰george刚踏进大山深处的那栋危楼,看见顾名城的时候,舒丰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