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上前,刚泪眼婆娑的唤了声,“少爷……”
话还没说完整,轰隆隆的发动机声音如雷鸣阵阵从天际响起,盘山公路上一辆接着一辆的车如利箭呼啸而来。
那些车辆的探照灯似猎豹的眼,从半山腰上投放巨大的光圈,精准的锁定了顾名城所在的方位。
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梵音已经从后岩沟开出了那辆停放多年的白色别克,“你们从那条路走,我来引开他们。”
梵音随手指了一条路,话音刚落地,不等舒丰回复,她便一脚油门蹬了出去,迎面向着那些车辆呼啸而去。
车子开到半山腰,梵音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那辆黑色的悍马已经按照她指出的方向,飞快的消失在了山脊的另一头,大黄的吼叫声似乎从山脊那边传来。
她和顾名城的最后一个照面,两人似乎都没有正眼瞧过对方,她没有什么话要留给他,他亦没有什么话想对她讲。
梵音想,如果硬要顾名城对她说上一句,他一定会无比理智冰冷的说,“你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
这日复一日的煎熬,年复一年的对抗,无止尽的纠缠撕扯,像是将整颗心放入了烈烈油锅之中反复烹着,烤着,炸着,熬白了头发,耗尽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