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刻意拉低过运动衫的领角,露出烟蒂的烫伤,这是最能刺激男人眼球的物证。
尤物,便如她这般。
“钟先生试过龙井里面加点糖吗?”梵音没有看他,低眉拿过桌子边缘的冰糖,在对面座位的茶杯里放了两颗,微微笑,“如果没有,可以尝试一下,口感不错。”
她微笑的样子像是使坏的孩子,唇角翘着,带着几分期盼的神情。
钟奎锐利的盯了她看了很久,鹰钩鼻动了一下,笑说,“颂小姐这般美貌与智慧并存的女人,无论哪个男人都抗拒不了。”他缓步在梵音对面坐下,拿过茶杯一脸享受的嗅了嗅,笑说,“甜而诱,清则惑,是颂小姐的味道。”
梵音抬眸看他,眉目之间皆是风情,“钟先生懂茶?”
钟奎眉头紧了一瞬,便展开,“我不懂茶,但懂你。”
他听人讲话的时候总是习惯性的皱眉,似乎在分析对方言外之意,听完便展开,不像是梵音平日里接触的那些人,钟奎身上散发的气息让人非常不舒服,那是充满血腥味的压抑和阴暗的自私感,有几分巍然的庄重。
闻言梵音挑眉,眼角眉梢皆是风情。
钟奎看了眼手表,“颂小姐屡屡对钟某人出手相助,钟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