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感激不尽,不知有什么事情可替颂小姐效劳的。”
他倒是爽快人,又或者赶时间,所以便也不再绕弯子,打开了天窗说亮话。
商场上,无非是利益捆绑,她频频向钟奎示好,什么心思,什么用意,聪明人只是过一下脑子便知其意,尤其像钟奎这种高度警惕的灰色地带人,极其势利现实,太过天真的偶遇无法获得他的信任,所以梵音选择做他的同类人。
梵音眼尾一挑,“只是倾慕钟先生由来已久,表达敬仰之情罢了,不敢有效劳之说。”
听她话意,别无所求。
钟奎正要说什么,忽然有人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飞快的凑近钟奎耳边说了句什么,隐约听见温飒寒三个字。
钟奎皱了皱眉,迅速起身,礼貌的向梵音道别,便快步往外走去。
梵音喝了口茶,温飒寒不是出国了么?她掐着温飒寒出国的这个星期五行动,怎么还被他给搅合了,她把车钥匙递给服务生,让他去挪车。
刚准备起身,手机显示屏上一串陌生又熟悉的电话号码响了起来,一时间没想起来是谁,梵音接听。
电话那头传来温飒寒沉怒的声音,劈头盖脸,“你想干什么?”
哦,原来是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