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说,“实在没有法子了,便是最后一步棋,管用的。”
“谁打的电话?”
“不知道,陌生男人的声音,有点老。”
天像是破了一个窟窿,大雨倾盆,人在逆境中时,喝凉水都塞牙,如同顾名城这般,如此狗血烂俗的剧情,赤裸裸的上演在他身上。
沈嘉颖打了出租车径直回了家,回家便将自己关进了屋子里,
顾名城踏进客厅,敲她的房门,“只是个意外。”
他是厌恶这般解释的,全然没有必要解释和提及的事情,可是不得不耐着性子再次解释。
“假的,全都是假的!”沈嘉颖捂着耳朵摇头,她的情绪崩的彻底,忍了这么久的眼泪今夜一次淌了个干干净净,她不要再自欺欺人,不要再这样践踏作贱自己,她如今的敏感,多疑,没有安全感,卑微,看他脸色过活,都是他给的,都是他给的!
她受不了了,受不了这样病态的生活。
要怎么解释新婚之夜他对她的毫无怜惜,他的轻车熟路,他对床事的娴熟技巧,对疼的发抖的她的漠视。
要怎么解释好些个长夜里,他于黑暗中独坐在床头,亦或者站在床边,全身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戾,吓得她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