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醒,成为失眠的长夜中的梦魇。
要怎么解释他在家从不开灯,却满身怒意的穿梭在黑暗中,熟门熟路的避开暗仓,吓得她赶紧把灯打开。
明明她最怕黑的!
要怎么解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烟草味儿,他应酬晚归时身上的酒味儿,他明明是从来不抽烟的人,明明是滴酒不沾的人,身上却有了烟酒的痕迹,无论他怎样竭尽全力掩饰他的变化,也总有蛛丝马迹暴露在她的眼前,这世上,还有谁比她更了解顾名城。
这些她不说,谁能知道!
沈嘉颖瑟瑟发抖的哭着说,“你不是名城,你不是我的名城。”
“嘉嘉……”顾名城轻轻唤了一句。
沈嘉颖忽然尖叫一声,如果他是名城,为什么要跟那个女人纠缠不清,如果他是名城,为什么她全然感受不到他的爱意,如果他是名城,为什么毫不怜惜她。
床事不频繁的,她和名城的床事一点都不频繁,天知道她怀上那个孩子有多难,名城总是很忙,很多时候他回家,她已经睡下。
两人的床事,没有鱼水之欢,更像是一种发泄和被发泄。
这种与想象中全然不同的婚姻生活,还有他的潜移默化,让她恐惧到发疯,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