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头有细密的汗珠。
顾名城修长的指间轻轻转动着一张筒牌,有些玩世不恭的意味,似是也在深思熟虑,波澜不惊的眼底有一抹淡淡的思量。
四个人忽然陷入了短暂的胶着牵制当中,包间里空调的温度微微有些高,依稀可听闻中央空调里些微的风力。
轮到顾名城出牌了,他迟迟没有动静。
蔡局说,“顾总鲜少这么优柔寡断啊。”
顾名城勾了勾唇,不动声色的抛出一张牌。
梵音凝重的心头忽然一亮,瞬间扳了手中的牌,轻快的说了句,“胡了!”
气氛并没有胡牌的惊喜,在梵音赢牌的一刹那,另外三个人有一瞬间诡异的沉默,转瞬间,蔡局哈哈大笑,“看来颂小姐是真的不想喝今晚的酒啊。”
梵音笑过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太想赢,而吃了顾名城的牌,她的目光落在他包扎着一层薄纱布的白皙手背上,眉心黯淡了几分。
许是后面的几局真正的水平发挥了出来,牌越来越顺手,路子越来越清晰,她倒是十局九赢的。
又或者一开始想法设法的输,当所有人都动起真格的,陷入一场博弈角逐时,她忽然就不想输。
周炳嵘抽了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