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说,“听说颂小姐对顾总情有独钟……”
“没有的事。”梵音微笑打断周炳嵘的话,“道听途说的事情,明察秋毫的周市长也信,您可最讲究证据。”
周炳嵘眯眼笑看她,话峰一转,“今天来看,也不尽然,顾总输了八局,老蔡数了五局,我输了三局,顾总输的最多,今晚怕是喝的最多。这算是我认识顾总以来,他输的最多的一次。”
梵音也不看顾名城,微笑说,“您说我牌技好,那音儿自然要把最好的牌技展现出来,以此证明您英明神武的判断是正确的,您可别说您放水了,如果您放水了,就说明音儿的水平还有待提高,那便证明您之前说的话,都是抬举音儿的了。”
周炳嵘被她这一番话逗笑了,蔡局也笑,唯有顾名城依旧不动声色。
这饭局要比上次应对起来轻松很多,一来人数少,二来没有人刻意为难她,她和周炳嵘之间的关系,倒是融洽了几分。
她知道顾名城不会喝酒,几乎是一种本能,她起身探出身子,拿过不远处的酒瓶放在自己的面前,打算豪拼,试图将所有人的目光再次吸引过来。
可是她的手刚要拿起酒瓶,那酒瓶的另一半瓶身忽然被人握住了,纹丝拿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