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疾步而来,刘濞看向他说道:“立刻派人到京中去打探消息,但有风吹草动,立刻回报!”
“诺!”那官员拱手应诺之后,转身快步退了出去。
刘濞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此刻他才发现自己身上的外袍都被汗水所浸湿了。
北方草原,单于王庭。
满头白发,威风不在的冒顿单于终于病倒了,他今年已经五十五岁了,身体情况一日比一日虚弱,这个一手带领匈奴部族崛起于草原之上的单于不由感叹,岁月如刀,自己真的已经老了。
自当初王子稽粥一举粉碎了醍醐破汉等人与匈奴老贵胄合谋兵变的事情之后,他在草原之上的威望大增,一时竟盖过了垂垂老矣的冒顿。
日益苍老的冒顿每日卧在病榻上听着帐外军士们山呼海啸一般的“稽粥殿下万岁!稽粥殿下万岁!”望着帐外骑在骏马之上,手持烈弓,神采奕奕的稽粥,他的样子真的像极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
望着自己的儿子在草原上已如此深得人心,冒顿开始也是欣慰的,儿子如此出色,自己即便撒手而起,草原的希望也可放心寄托在儿子的身上了。可时间久了,冒顿的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那种滋味憋在心头堵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帐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