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顿见状,强撑病体快步走至帐前,一把掀开帐帘,用尽气力高声喊道:“甲士何在!”
“杀——”随着冒顿的一声令下,帐外立刻杀声四起,大帐四周立刻被一队手持火把的甲士团团围住。帐中贵胄们大惊失色,挛鞮木心头一震,慌忙看向帐外,声音惊慌乃至发颤的喊道:“是......是单于甲骑!”
“怎么可能!”帐中贵胄们慌忙站起身来,左贤王忙看向冒顿说道:“冒顿!你的甲骑不是都被稽粥带走了么?”
乌杜尔同样是一脸吃惊,只见冒顿转过身来,拖着疲惫的身躯微微的笑了起来,那笑容之中,包含着这位三十年老单于该有的权谋智慧与凌然杀气。冒顿看向帐中的贵胄们冷笑道:“若非如此,焉能让你们这群隐藏的恶狼露出凶相来?若非如此,我怎能帮我儿子一举拔掉他继位之前的最后几根拦路的荆棘?”
挛鞮木慌忙看向帐中贵胄们道:“大家不要慌乱!”他强作镇定看向冒顿说道:“王庭外已被我等数万兵马环环围住,你就算手上有这么点甲骑再加上那几千个王庭守军,你也休想剿除我等的围庭兵马!”
“不必心急。”冒顿一指挛鞮木和他身后的贵胄们道:“少时便让你们看个明白!”说罢,他一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