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帐外的甲骑道:“还不将这几个恶狼给我拿下!”
帐外甲骑拔出弯刀,一拥而上,将挛鞮木等人死死按住。“把这几个恶狼给我拉到庭前去!”说罢,冒顿看向乌杜尔道:“扶我到庭前去。”
乌杜尔忙上前扶住冒顿,一步步向庭前而去。乌杜尔看向冒顿低声说道:“原来大单于早就料事在先了,莫非稽粥殿下所带走的兵马根本不是甲骑?”
“乌杜尔啊。”冒顿看向乌杜尔道:“你想错了,我并没有料事在先。”
乌杜尔并没有听明白,只见冒顿继续说道:“我当年弑父杀兄才夺得王位,深知这人心之恶,故而无论什么时候,我都要留一步后手,那就是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人,都休想将我手上精锐的甲骑全部调走。前段时间,我病的很重,我怀疑过所有人,怀疑过稽粥,怀疑过挛鞮木,甚至......”冒顿看了一眼扶着自己的乌杜尔道:“甚至也怀疑过你,所以这次我才没有告诉你我还留有甲骑的事情,可是你刚刚的表现,让我明白了,你是自己人,是我冒顿的好兄弟。”
冒顿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神与语气皆很淡然,这使得乌杜尔不知为何,竟渗出一身的冷汗来。乌杜尔看向冒顿说道:“大单于,我已经探听清楚了,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