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说道。
我眉头一皱,从大兴安岭森林走出来的,而且还失忆了?
这和我的推理方向完全不对。
不过我也没有说什么,由着老人继续讲下去。
“不过也是个好事,勒布杜斯至少有了家室,而后来那姑娘几乎就没出过家门,村里人也没什么,就是总有一些好事之徒晚上蹲在勒布杜斯家墙外面听墙根,还乐此不疲,年轻人呐,就是有活力。”
老人眯眯眼笑着,我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浑身起鸡皮疙瘩。
我倒是完全不觉得哪里有活力了,这不活脱脱一群流氓吗?
不过我倒是能理解,很多地方的乡下都不同程度的存在这种问题,耻文化和重男轻女的思维仍然根植于祖国大地,要说农村,龌龊的事情也多了去了,哪里的人都是一样的,我以前也见过太多了。
“后来的事就是那样了,日子慢悠悠的过了几年,有一天那姑娘就上吊自杀了,听村里人风言,好像是和村头的老光棍有些关系。”
老太太说道,我们倒是没反应,因为这已经从老人那边听过了,只不过我坚持认为事实并不是那样的。
似乎是说的累了,她一把端起在炉子上放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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