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锅,热气腾腾的将锅盖给取下来,把锅内的水倒出一些到杯子里面。
水的颜色偏白,但是又比起正常的水要暗淡许多,散发着一股微微甜,但是更怪的气味。
老太太要给我们倒,我们全都摆手拒绝。
这是桦树汁,桦树汁就是白桦树的汁液,大兴安岭里面多的是这种桦树,他们很多人的屋子都是这么建的,而桦树汁是他们这边很流行的自制饮料。
用刀子把桦树的皮割开,然后从里面汲取出树汁来喝,他们都很喜欢这玩意,不过我们来倒是喝不习惯,说甜吧,稍微有一点,但是更多的是树木的一股怪味,总的来说很不习惯,还是普通的水好喝些。
看着老太太喝这玩意如同和什么佳酿一样的咕咚咕咚干下去了,我们还真有点汗颜,毕竟不是这的人,即使是现在服饰什么的差距不大了,但是在这些细节上仍旧是不同的。
“那您当时有见过尸体吗?见过那现场吗?”
我这么问道,老太太眉毛一挑,带着腔内仍有汁液的回音翁声翁气的嗯了一声。
随后老太太又跟我们讲了当时现场的情况,不过很可惜的是果然从她这里也没有问到什么,和猴子的讲述差不多,唯一的疑点就是没有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