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肆见这女人真不打算管自己了,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想到今晚不能抱着老婆香软的身子睡觉,心里阵阵的惆怅啊!
盛夏在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唇角却禁不住地往上扬起。
……
先生,他们的行动失败了。
装修大气的大堂内,一名穿着褐色长袍的男子走过去,对正在喝茶的男子低声道。
冷辉佑神色不变,等抿了一口茶水后,这才慢悠悠地问道:二十多个人,还手里有枪,却让几个人给逃了?
长袍男子垂下头,他们似乎事先预料到了这场埋伏,所以早有准备……
这不是他们失败的借口。
冷辉佑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轻描淡写地道:把剩下的那些人处理一下吧,我这里不需要废物。
长袍男子面色不变,是。
顿了下,又道:对了先生,看守所那边传来消息,说盛简阳想要见您。
冷辉佑勾了勾唇角,眸底带出一丝凛冽的寒意,不应反问:我听说,他那个妻子今天去了医院?
对……我们派去的人晚了一步,那个女人已经进了医院,恐怕已经与冷肆的妻子见过面了。
也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