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个日记本,可能已经落在冷肆的手里了?
长袍男子垂眸,不敢回应。
他跟在冷辉佑的身边这么多年,对他的性情却一直捉摸不透,他的城府太深太可怕了,根本就让人看不到底。
此刻,他甚至分辨不出他的喜怒。
冷辉佑也不是想得到长袍男子的回应,只勾唇,既然这样,盛简阳留着也就没什么价值了。
想要见他?
是想再次利用日记本来威胁他出手相救吧?
可惜,他不打算再留着一个知道他太多秘密的人了。
不需要再等到庭审了,让看守所里面的人动手吧。淡漠的一句话,就决定了盛简阳的生死。
长袍男子垂放在身侧的手颤了颤,颔首,是。
冷辉佑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来道:让他们收拾一下,我们该出发了。
长袍男子愣了愣,先生这是要去哪儿?
这里很快就会有警察上门,自然不能再待了。
冷辉佑抬头,环视了一圈自己所在的宅子,在这里住了十几年,还有些舍不得呢。
这宅子是他成年后,冷老爷子送给他的成年礼,也是唯一的送给他的东西。